【双王】Kingdom 06.

*迟到太久的更
*我已经无法直视尊礼遇见时溢出屏幕的粉红泡泡了
*写在颠簸的火车上,如果语文不及格请见谅
*我爱羽张迅

06.

  当天下午周防尊和宗像礼司就被释放了出来。

  静音室除了关禁闭外还有供哨兵们调养的功能,所以当宗像礼司带着脸上的伤出现时医官吓了一跳,而后对那小伤口进行了紧急处理。谁也不知道宗像少将的嘴角为什么裂开了。

  处理伤口时宗像偏过头去看与自己一同走出的野兽,周防尊。  

  他看见周防尊的确如同一头撒娇的大型猫科动物一般,略微低下头把额头靠在那名向导肩膀上,轻微蹭了蹭。而那张脸仍是一副困倦懒散的表情,双眼几乎合上。

  他靠着的那个茶色头发的少年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,很开朗地说些什么。

  宗像辨别了一下唇形,那人在说:“没事,没事。”

  “将军?将军!”

  宗像礼司被急促的呼唤召回了神,站起身看向跑过来的士兵,秋山冰社。

  宗像礼司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发言,对方则毕恭毕敬地敬了个礼。

  “羽张将军需要您赶去报到。并嘱咐报到之后才可前去用餐。”

  如果不是秋山提到,宗像礼司都没有感受到饿意。他向下属点头致谢,听着另一边传来开饭啰的兴奋呼声。

  他下意识回头,视线正好与那对金黄色的瞳仁对上。

  那双眸眼锁着他,好像要将他就此抹杀。

  宗像礼司只是紧了紧握着佩刀的手,略微昂起头颅,冲对方笑了笑。傲慢又不失礼貌。他果断地转过身,朝与对方相反的营帐走去。

  羽张迅很累。宗像礼司踏入上将的军帐,抬眼便望到对方眼下的黑眼圈,以及紧皱的眉头。他直接下了定论,冲对方敬礼之后在对方面前坐下。

  “辛苦了,宗像。”他收起了疲倦的神色,扬起一个包含着安抚意味的笑容,“抱歉耽搁了你的晚餐。实在没有办法,真是一团糟啊,无论是新的军队,还是你们得手的情报。”

  所有哨兵都喜欢与羽张迅待在一起,宗像礼司也不例外。即使说着要紧的事,羽张迅也会保证另一方的情绪处于稳定状态。宗像自然地开了口,不经意地带着些许微笑:“不如我们先从军队规模入手?”

  “周防尊少将,想必你已经见识过了。”羽张迅想了想,选了个令宗像礼司讶异的切入点,毕竟大多军队的核心都是上将首领。羽张顿了会儿,又接着说,“是我们整合的那只军队Homra的精神领袖,同时也是颗定时炸弹。”

  “他拥有过硬过强的格斗技能与力量,同时作为哨兵,他的能力极其不可控。好在十束多多良的能力足够压制他。”羽张迅说到这里再次顿住了,搭在桌上的两手指尖对应贴合,而后轻点着,眉头紧锁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  宗像礼司没有打扰他。他也就没有开口。

  过了一会儿他就跳过了这个话题:“正如你看到的,虽然他官衔与你等高,但没有实权。Homra可以说上话的大概只有草薙出云上校和十束多多良上校。这次你的暴走是由他们俩将你带回来的。”

  宗像对他转移话题的举动有些生疑,但他理应对上级未提及的某些讯息敬而远之。他轻微颔首,轻描淡写地开了口:“十分感谢他们的救援。”

  “Homra的士兵名单我之后会拿给你,你可以做些轻微的调整。我叫你来,还有更重要的事。”羽张迅说着,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卷羊皮卷。宗像礼司看着有些眼熟,略一思索便知晓了其身份。这是那天的情报。

  “我们的对手处在暗处,我们甚至不知道它属于哪个国。”羽张迅皱紧了眉头,干脆地将那卷卷轴摊开。正对着宗像的方向,“我们可以做的,只有不择手段,打倒他们。”

  “……技术支援?”

  “是的,在这封密信中他们提到了他们的武器。”羽张垂着眼,任宗像礼司仔细地阅读着信件,“就像我们国家的研究一样,每个国家都希望赢得这场战争,而为此给我们准备了一份厚礼。”

  这场战争由对一艘油船的误伤点燃,周边三国均参与战斗。以污染水资源为借口要求过分的补偿,实则是打算重新分配四国资源,这点上头心知肚明。打胜这场持久战的重要性可想而知。为此,各国均竭尽全力搞出了自己的武器,但是对战的双方却不知道对方的制胜点所在何处。

  “为什么其中提到了核能?协定里重点标注了不可用它作为武器。”宗像抬起头看向羽张,抿紧了嘴唇,“作为能源?”

  “没错。对方明显察觉了我们的接近,急需能源补给。而其上提到的心灵计划——”羽张伸出手在羊皮卷的一行字上划了划,“大概,就是他们的武器。而且还提到了女孩,控制等字眼。所以我猜测,他们可能掌控了类似于我们国家向导的能力。”

  宗像礼司皱紧了眉头,抬着眼睛看着羽张,并未说出自己的疑惑与不解。

  “我相信是他们自主研发而出的,而不是我们的研究成果被间谍窃取。“羽张迅的双眼清明,透露出坚定。然而宗像仍旧觉得蹊跷。

  与哨兵的药剂诱导不同,向导的诱导需要大量的实验。这种差距造成了向导的稀缺。

  好在他们军队的向导数量可以大致应对哨兵的暴走。

  “但是如果对方操纵所有的哨兵都暴走呢。”宗像说。

  其中的连带作用如同倾倒的多米诺骨牌,引起雪崩式的连锁反应。

  几乎可以讲他们的军团瞬间击溃。

  意识到这一点的宗像礼司和羽张迅同时沉默了,军帐中死一般寂静。

  这种寂静在许久后羽张迅的叹息中结束。“你也累了,先去补给一下就去休息吧。”

  宗像礼司起身冲他端正地敬礼,而后欠身出了军帐。

  已经接近夜晚,羽张迅撑着头伏在铺着地图的案板上,善条刚毅从暗口走出来,默不作声地给他披上了Scepter 4的大衣。

  那大衣厚重异常,羽张迅的身躯不算单薄,却给了人孱弱不堪的错觉。羽张迅皱紧眉头,将大衣穿上,一瞬间那错觉便消失殆尽了。

  宗像礼司前去用餐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,他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填填肚子,而后便收拾了餐具。

  之后他发现那头野兽在等他。

  这是宗像礼司的第一念头。至于他为什么要把一个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哨兵比作野兽,他也不清楚。他的直觉罢了。

  对方冲他低声哼了哼,没有开口,也没有靠近,甚至没有手势,只是鼻子的翕动出声。

  就像是猫科动物独特的撒娇方式。“哼,快来帮我顺毛。”这样的感觉。

  宗像礼司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,周防尊一脸困惑地皱着眉头看着他。

  “宗像礼……”他突兀地开了口,又顿在了最后一个音节。

  那个音节调皮一样在他喉咙里上蹿下跳就是不出嗓子眼,周防尊一脸便秘的奇特表情,眉头皱得死死的。不了解情形的人估计会以为这两人正在对峙。

  “司……”终于,他成功地从齿间嘶嘶出了这个声音,好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。只不过相对于蛇的攻击性,他此刻更放松,像是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。

  “嗯。”

  宗像立刻就轻快地回应了他。

  他刚刚已经在对方愚蠢的洋相中被极大地愉悦了心情,所以他耐心地等待对方完整地喊出自己的名字,不怪他会带着些许笑意。

  周防尊也笑了。

  不同于对峙时那丧失了任何怜悯的,仅存对于鲜血与人肉的渴求的病态兴奋的笑。

  他笑得更加干脆了。甚至不能说出他为什么而笑。可能是他终于说出了宗像礼司这四个字而感到自豪,可能是看到了宗像笑了他下意识也跟着笑,甚至可能是他跟个傻子一样想起了美味的晚餐从而傻笑。又或者,他只是想做出这个动作了,他只是想笑了。

  就像人们搞不懂孩子为何而哭一样,宗像礼司觉得周防尊的笑莫名其妙。莫名其妙得纯粹。

  对方轻松地笑过之后,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。

  宗像礼司没有目送他离开,只是抬头望了望天空,蔚蓝而点着星星点点的亮光,月尖勾紧了天幕。

  他转身,打算去休息了。

TBC.

  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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